餇餇叁拾铃

明月惊枝,何时可归(1)

  华灯初上,夜未央。白日炊烟肆起的亭台楼阁夜烛通明,褪去了原本的朦胧,唯灯红酒绿,熙攘人群。春节的夜晚,亦是众多不可错过的美景之一。


     红黄交错,春意盎然,清风绿岸,月抚青楼;醒狮舞龙,年味乍现,锣鼓喧天,炮仗轰鸣。小孩子喜甜好乐,便成群结伴的出现在糖坊,玩具店里,糖葫芦札亦然。青年们身着各异,但相同的是那抹笑意。浮光映面,多少佳人青衣红霎,开扇遮面,清唱挽歌;倜傥风流的男子们射箭投壶,骑马争娱;文者礼者,则手不释卷,亦提笔书写千秋,亦泼墨绘及万象。东船西舫悄无言,唯见江心秋月白,谈笑裹挟乐声,此乐悠扬宜人,传于一叶轻舟,绕市而行,回响于江流。


     酒楼不绝于耳的喧哗声才最足以宣告夜生活的开始,赌者酒客源源不断,筹码高叠,银元脆响...楼下牌声磕碰清脆,但争怒哀叹声雄厚,与楼上食客一样,只不过这些食客肉碟酒杯,汤汁酒液肆意挥洒,更是一种粗鲁劲。


     一名女子身着一袭红衣,靠窗而坐,前额被红纱遮盖,就连眼睛也看不清楚,薄薄的红唇紧闭着,脸上红莲花纹清晰可见,发簪尤为突出,蜂的样式,尾部吊着三颗金粒,低调中显出一种华贵的姿态,头发紧紧的扎在后面,被一个金色的蝴蝶发夹夹住了。举止端庄而又孤身一人的她引起了不少关注。

     “普林尼小姐,愿不愿意赏脸请我喝一杯啊。”一身着工服的青年摆出傲人的姿态,但手还不忘遮挡脸上的於伤。

     “又赌输了多少场?”女人轻蔑的笑着。双方相同的态度仿佛两人已是旧相识。

     “额,不太好说。你懂得,我只是...想...想多赚点钱。”

     “你凭这个赚?”

     “嘿...嘿嘿...”男人尴尬住了。

     “最后一次。”女人拿出几个金元宝,诱人的金光看得男人两眼放光。

     男人不语,而是双手接过金元宝后迅速的下楼去了。

     “哼,狗改不了吃屎,坎贝尔。”女人照常端起酒杯,抿下一口,然后静静地看着窗外,似乎对人间烟火充满兴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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